第五百零五章 脱缰的兽性-《割鹿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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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若是将这竹筏子搬到道边,倒很像是管道上的茶水铺子。

    宿养晦放出的信鸽飞下来的时候,一张竹筏子上,两个精壮的男的正在糟蹋一个少妇。

    这少妇被摧残得时间久了,就像是死鱼一样,眼神空洞,连叫都不叫了。

    这两个男的也没将这少妇当人,发泄完了之后,其中一个男的就直接将这女的提着手脚,直接放在河水之中刷洗东西一样,晃荡了十来下。

    这女的被他提起来之后,浑身冷得发颤,但又显得分外白净。

    一看这白花花的身子,有些竹筏上的男子又来了兴致,又一脸淫笑的朝着这女的过来了,然而就在此时,他们的首领,一名坐在铜锅前的好似文弱书生般的男子却是淡淡的发出声来,“别弄了,来活了。”

    这些竹筏子上的人反应倒是快,马上整理兵器,持着竹竿就准备出发,其中一名已经跳到那女的竹筏上的男子,此时便问道,“头,那这女的是宰了还是怎么说?”

    这文弱书生般的男子淡然道,“还能玩,宰了做什么,弄她过来吃两块肉,自己夫君的肉,她不得尝尝什么味道么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凄厉的羽箭破空声,带着独特的哨鸣,将韩囚墨的侥幸撕扯得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经历过战阵的人,对于危险有着独特的感知,哪怕从天空飞过的信鸽似乎和偶尔飞过的水鸟没有什么区别,但他心脏的跳动在那时就已经快了起来。

    十几张竹排突兀的出现在水面上,看着那些竹排在水面上行进的速度,就可以判断出那些用长竹竿撑着竹筏的人臂力远超常人。

    “韩校尉,我们省点力气,跑是跑不掉的。”也就在此时,他听到顾留白平静的对他说道,“估计一会槐芽镇上的追兵也就到了。”

    韩囚墨不可置信的转过头去,他不能理解为何这个年轻公子到这个时候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,而且哪怕他的确不如薛景仙聪明,但这名年轻公子的语气,却依旧让他感觉出来,这一切似乎早就在他的预料之中。

    韩囚墨还没有被恐惧压倒,但跟着他的那些个军士却已经一个个都在浑身发抖,有人颤声叫道,“韩校尉,怎么办?”

    韩囚墨还没出声,顾留白却已经说道,“简单的很,就两种选择,一种就是和韩校尉一起,和他们拼了,一种就是直接加入他们,今后和他们一起做坏事。”

    这些军士里头,至少有一半人不做声,但有一半人却是也叫出声来,“和他们拼了。”

    韩囚墨深吸了一口气,他心中下了决断,摆了摆手,道,“你们等会不要轻举妄动,我来和他们说。”

    他才说完,就已经看到后方道上的烟尘,果然是槐芽镇的追兵已经到了。

    远远的看着韩囚墨和顾留白这一行人停留原地不动,宿养晦顿时满意的笑出声来,“这些人挺识趣的啊,知道跑也是白费力气,还不如求饶。”

    他身边的孙牧点了点头,看着人群之中的那名中年妇人和那脸上有麻子的年轻姑娘,顿时觉得浑身都烫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之前也和宿养晦一样,觉得是不是自个最近吃了什么补的东西,就自己燥热,但现在越看这两个女的,他就越觉得的确有味道。

    那中年大婶吧,的确有种说不出的风韵,那年轻麻子脸姑娘吧,只要不看脸,似乎哪都好看,那身段看着说不出的舒服。

    这时候竹排都已经靠在岸边,竹排上那些身穿便服,却明显提着唐军制式兵刃的汉子,已经一窝蜂的上了岸,呈扇形朝着韩囚墨等人逼过去。

    韩囚墨的脸上阴沉得好像要滴出水来,他也不看这些人,只是冲着宿养晦厉喝道,“宿养晦,怎么着又追上来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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